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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人物專訪]第420期 吳哥的緣份

文:陳一年    圖:陳一年     分享:

簡介:十多天前才從柬埔寨回來。想不到自己竟然能耐得住那裡日日四十度的高溫酷暑,而且過得比許多舒服旅程還要輕鬆暢快。 這個美好的旅程來得突然,而吸引我匆匆作決定的,是一個認識不久的朋友─小康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與「高棉通」交上了朋友
話說今年1月,我在南極旅行中被封閉了9天信息,終於回到有電信的世界,立即收到一大堆電話留言,卻通通都聽不清楚;其中一通依稀可辨,來自一個叫做「小康」的人,他想出一本書,希望我幫忙。於是認識了小康。我和他都是常在旅途的人,結果要在下一個旅行回港後才見了面。
小康在寫一本關於吳哥的書,初次見面就把裝釘得工工整整的打印書稿交給我。我翻了翻,便被吸引住了。
原來,小康是個非一般的導遊,導遊對他來說不但是工作,也是愛好。他對中南半島諸國的文化、歷史和旅遊瞭如指掌,尤其對那些歷史時空曾經被印度教與佛教交錯的國度,熟悉得到了「精深」的地步。其中,他似乎對柬埔寨的吳哥及其文明最有感情。我還留意到,他臉上不時會閃現一絲「高棉的微笑」——吳哥王四面雕像(亦被稱為「四面佛」,在神王一體的時代,四面像是王也是神)那含蓄的笑容 ,被世界稱道為「高棉的微笑」,成為吳哥文明的象徵。
連長相都像。小康也說,可能自己的前世曾經是高棉人,因此與柬埔寨結下不解之緣。
與這個沉迷吳哥的人交談,短短時間就撩起了我對吳哥興趣,是「濃厚」的興趣。得知小康要在4月那段高棉人過新年的日子,帶幾個朋友去吳哥,我在百忙中也決心放下所有忙事,跟他瀟灑走一回。


「考蠱團」和「小華哥」
其實,我在19年前就遊過柬埔寨。那時是隨一個人數眾多的《中國旅遊》讀者攝影旅遊團,我身兼攝影指導,當然不可能輕鬆。加上當年對柬埔寨的認識很淺,即使是逗留時間較長的吳哥,也只是被古代文明遺蹟的表面形象吸引,並未被迷住。
這一次可不同了,我們要進行遠遠超過一般旅遊團的「深度遊」,還決心努力拍攝滿載而歸。我帶了7部相機:2部數碼單反相機,2部120菲林相機,2部針孔相機,還有1部4x5英吋大畫幅相機。
同行3人都是小康的好朋友,有大陸的有香港的,我初次認識,但知道他們都中了小康的「吳哥迷藥」;只有一個「妖哥」是初來者,然而他成了最大興趣和最用心的人。我們結成微信群組,叫做「簡樸寨考蠱團」,群組直到現在還在活躍,互相聯繫、笑語美圖傳個不停。群組中還有幾位「蠱友」是吳哥的華裔青年,他們的友情令我難以忘懷。我們剛到暹粒時,小康首先要會面的正是他們。大家一見面,馬上擁作一團,親如兄弟,小康儼然是大哥。
幾個小夥子都是在吳哥土生土長,祖輩或父輩已遠涉重洋來到柬埔寨。他們都會說華語,主要是普通話,個別能說粵語或潮州話,但是如果沒有上過華校的人,則未必擅於以華文寫讀。柬埔寨的華人在受教育時,由父母作主送到華文學校或是高棉文學校。前者是基於自己的祖國感情和民族意識,但對於子弟將來融入主流社會未必有利;後者可能是出於對子弟的前途考慮,也可能是因為華柬聯姻的家庭,優先考慮文化的融合。
接待「考蠱團」的阿豹,就是生在華柬家庭,父親是潮州籍人,母親是高棉人。阿豹從小習慣了以高棉語為主,在高棉語學校上學,又向父親學華語。因為近10年來吳哥的旅遊非常興旺,中國來的旅行團和自由行遊客絡繹不絕,使這一群土生土長但能操柬華雙語的「華哥」們如魚得水,成為旅潮中的熱門導遊。
「考蠱團」在吳哥的十來天中,我見他們個個忙着接團,但都不忘抽空來同我們相聚,有時是約好了帶團到某景點,握握手、喝個椰子水。
難得的是,他們個個都在小康的影響下成為攝影愛好者,用的還是當地少見的高檔相機。一有空,他們就跟我們一起拍攝,不但是出於好客相陪,還因為希望學一些攝影經驗。有一個晚上,我們相約到一家咖啡館聚會,我為他們搞了一場小型講座。我講的其中一題是「陳復禮大師的攝影之路」,當中有一張圖片,是大約60年前陳復禮大師與他的攝影啟蒙老師陳芳渠在吳哥的合照,背景正是古寺的巨大神鳥嘎魯達,他們雀躍起來,以大師也到過吳哥王國遺址為榮。後來,小康為我拍了一張照片,我在聖劍寺的神鳥旁邊,分別模仿兩位前輩一坐一站,我覺得很神氣。
我們告別吳哥時,有空的「小華哥」都來送行,大家相擁依依不捨。小康說,再下去又要掉眼淚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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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出處:

2015-6 420期

 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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